当一段爱情始于游戏,必终于痛苦。

  

  文中主人公,我的朋友程梦虽然后来找到了令她满意的人生归宿,但在一场又一场的感情游戏中,她弄丢了美好的爱情,也弄得自己一身疲惫。

  

  我一直认为,很多东西都可以玩,比如股票,此一时跌,彼一时也许就升了。终其结果:财没失去,只是玩了会儿心情而已。只有一样东西除外:感情。

  

  感情本是看不见、摸不着的东西。它生于无形,灭于无形,而它的力量,却大到可以感天动地,所以,无论什么时候面对无可抗衡的感情,都请别以任何理由将它抛进一场场轻薄的游戏。但愿一直都在渴望爱与被爱的程梦在远离情感游戏的未来,也远离不必要的情感伤害,永远享受缘,享受发自真心的疼爱。

  

  毕业了,我回了老家教书,并准备进修本科。每到晚上,顾影自怜的我便在窗台点上一排蜡烛,一遍一遍地听许如芸的歌:“没有星星的夜里,我用泪光吸引你;既然爱你不能言语,只能微笑哭泣,让我从此忘了你……”但我怎么忘得了。我所有用密码的地方,全是用他的生日,而我自己的反而记不住。

  

  失恋的我在网络中继续飞蛾扑火般的爱情

  

  第二年,我来到重庆继续读书。我保持着每隔三四天给陈浩打一个电话的习惯。2003年3月的一天,他突然在电话里说他要结婚了。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垮了。我一直认为他是喜欢我的,尽管他身边一直都有其他女人,我也从来没想过他会和谁结婚……

  

  我白天黑夜地上网,不吃饭不睡觉地上。第三天深夜两点,一个名叫“周林”的人出现了。以前,我从来不留电话给网友,那次破例了。电话打过来,声音温柔磁性。

  

  第二天中午,我们在解放碑见了面。他是武汉人,第一次来重庆出差。一起去吃饭,他揽我的腰,我没反抗。吃完饭起身,他趁势亲了我一下,我也没说什么。那时,我已经有些玩世不恭了。

  

  晚上,在解放碑,我们上演了激情kiss秀。我说:“你可以忘了我,但不能忘了解放碑。”没想到,这句话却成为我自己的紧箍咒。

  

  他说他不想要一夜情,让我给他机会他正经八百地追我。随后的6天,他陪我上课,我陪他见客户。我们躺在床上讲彼此的过去,讲开心的和不开心的事。我们用6天的时间做完了其他人要花很长时间来完成的事情,这6天我觉得比跟陈浩6年都快乐。

  

  周林的工作性质是全国飞,6天后便去了其它城市。我们每天发邮件,打几个小时的电话。尽管我们并不了解对方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,但我觉得我们彼此知道别人不知道的那部份就够了。我再一次甜蜜地陷了进去。

  

  毕业后,我在沙坪坝一广告公司上班。8月,他出差到成都,我立即赶了过去。但见面后,我觉得他变了,他认为我想跟他要婚姻,他因此而责怪我。我知道在他的世界里,永远是事业第一。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沟通了。我回到重庆,只觉得物是人非。10月,我们把彼此拖进黑名单,我似乎也觉得很轻松,买了一把菊花给自己悼念。

  

  我给陈浩打了从当年3月份以来的第一个电话,以最快的速度告诉了他关于周林的事情。我觉得周林是上天在那个时候派来帮我走出困境的。我走出来了,他的使命也完成了,和他的结束才算真正和陈浩结束。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不敢去解放碑,每次路过,眼泪都会不争气地流下来。在成都,他牙痛,我陪他看病。到现在我还保留了那张我帮他买药的挂号单,上面有时间、地点、人名,都那么确凿,证明确实有过这么一个人。 说来凑巧,就在和周林结束的当天,我的电脑中了病毒。一个刚认识的网友说他可以来帮我修,第二天他出现在我家门口,这是我生命中第3个重要的男人:韩文。和周林一样,他瘦瘦高高,戴眼镜,很斯文的样子。但和周林不同,韩文很绅士,就是吃饭时不小心碰到你的手,他都会立即说对不起。

  

  我们之间很默契,许多话不用说出来便心领神会。他也懂得我:“别看表面上你很放得开,其实你很保守。”这份怜惜牵扯着我心底最细弱的神经。

  

  我们每周会见一面。我坐很远的车去南坪。他是个典型的上海男人,很顾家。我们之间从不谈感情的事,他有女朋友,他曾经跪在她母亲面前发过誓,要好好照顾她一辈子。他一再跟我说他不属于重庆,我们只聊生活,聊事业,聊社会状况,我们都清楚必须这样我们才能继续下去。

  

  那年圣诞夜。借着酒精和灯光的作用我们在一起拥抱了半个小时。那天我们终于越过了普通朋友的位置。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上床,因为他发现我们越走越近,但我们又不能在一起,如果这样下去,他会陷入没办法控制的局面。所以我们只有做错事才有理由不再见,那么上床了,我们错了,就应该不再见了。

  

  文在矛盾中挣扎,在道德与情感中撕扯。他说我们是两条直线,会交叉,但最终会朝不同的方向发展。我越来越不能忍受他的冷漠,尽管我知道他是故意的。2004年7月底,我们见了最后一面,我拿走了他的睡衣,上面有他的味道。回家的路上,我的眼泪汹涌地流,其实我不想哭,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哭。我打电话跟朋友说我要喝酒,因为我失恋了。再一次失恋,我都当笑话讲了。从那以后,我再也爱不上任何一个男人了。